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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175年历史年表 公元1175年历史大事 公元1175年大事记

发布时间:2020-05-30 16:40:33来源:有奇吧编辑:有奇吧阅读: 当前位置:首页 > 历史年表 > 手机阅读
1175年,是孝宗绍统同道冠德昭功哲文神武明圣成孝皇帝淳熙二年(金大定十五年);乙未年(羊年);西夏乾祐六年;大理利贞四年;金大定十五年;西辽崇福十二年;越南天感至宝二年;日本承安五年,安元元年。
中文名
公元1175年
中国纪年
公元1175年,南宋淳熙二年
朝代
古代
年代
宋代
公元1175年
 湖北赖文政起义

1175年通鉴记载

孝宗绍统同道冠德昭功哲文神武明圣成孝皇帝淳熙二年(金大定十五年)

春,正月,辛巳,前宰相梁克家、曾怀,坐擅改堂除,克家落观文殿学士,怀降观文殿学士。

甲午,废同安、蕲春监。

庚戌,籍诸军子弟为背嵬军。

二月,癸亥,诏:“泉州左翼军,去朝廷二千里,每事必申密院、殿司,恐致失机。自今遇有盗贼窃发,一时听安抚司节制。”

三月,己丑,何澹试馆职,言:“堂阙归部,亦有未便。旧法,吏部长贰得以铨量年老不堪厘务之人,今不复有所进退。近来引见选人改官,未闻有不许改官者。”帝曰:“恐所言有可采者,不欲遗之。”既而令吏部从实铨量,并引见选人改官,于进卷内具举主所荐事状;如系捕盗人,即详具所得功赏之因。从之。

乙巳,诏:“武举第一人补秉义郎,堂除诸军计议官。”

夏,四月,壬子朔,淮东、西两总领各乞以金银兑换会子支遣,帝曰:“纲运既以会子中半入纳,何故乃尔阙少?”叶衡、龚茂良对曰:“缘朝廷以金银换收会子,桩管不用,金银价低,军人支请折阅,所以思用会子。”帝曰:“更思所以阙用之因。”衡复言:“户部岁入一千二百万,其半为会子。而南库以金银换收者四百馀万,流行于外者才二百万,安得不少!”帝曰:“此是户部之数,不知两总领所分数入纳如何?两处且各以三十万与之,兑换金银。”已而钱良臣申到:“民间入纳,阙少会子,并两淮取换铜钱,已支绝会子,请再给降。”帝曰:“会子直如此少?”茂良曰:“闻得商旅往来贸易,仅用会子,一为免商税,二为省脚乘,三为不复折阅。以此观之,大段流通。”帝令应副,因宣谕曰:“卿等讲究本末,思为善后之计。”

乙卯,赐礼部进士詹骙以下四百三十六人及第、出身。

闽人杨甲对策,言恢复之志不坚者二事:一谓“妃嫔满前,圣意几于惑溺”一谓“策士之始,以谈兵为讳”,帝览对,不悦,置之第五等。

是月,茶寇赖文政起湖北,转入湖南、江西。官军数败,命江州都统皇甫倜招之;旋命鄂州都统李川调兵讨捕。

五月,己丑,诏知县以三年为任,从知饶州王师愈之奏也。

辛卯,宴宰执于澄碧堂。帝曰:“自三代而下,至于汉、唐,治日常少,乱日常多,何也?”叶衡对曰:“正为圣君不常有。如周八百年,所称极治者,成、康而已。”帝曰:“朕常观《天逸篇》,见周公为成王历数商、周之君享国久远,真后世龟鉴,未尝不以此为戒。”衡等曰:“陛下能以《无逸》为龟鉴,诚宗庙杜稷无穷之福也。”帝又曰:“陆贽之于唐德宗,不为不遇。朕尝览奏议,喜其忠直,次第见于施行。”龚茂良曰:“苏轼在经筵,缴《奏陆贽奏议表》云:‘人臣献言,正如医者用药。药须进于医手,方多传于古人。’陆贽不遇德宗,今陛下深喜其书,欲推行之,是亦遇也。”帝又曰:“朝廷用人,止论其贤否如何,不可有党。如唐之牛、李,其党相攻,四十馀年不解,皆缘主听不明,所以至此。文宗乃言‘去河北贼易,去朝中朋党难’,朕尝笑之。为人主但是公是公非,何缘为党!”衡等曰:“陛下圣明英武,诚非文宗可比。”帝曰:“此所谓坐而论道,岂不胜如丝竹管弦?”皆起谢。帝又曰:“朝廷所行事,或是或非,自有公议。近来士大夫好唱为清议之说,此语一出,恐相师成风,便以趋事赴功者为猥俗,以矫激沽誉者为清高。骎骎不已,如东汉激成党锢之风,殆皆由此。深害治体,岂可不戒!卿等可书诸绅。”

龚茂良与周必大荐宜黄知县刘清之,召入对,首论:“民困兵骄,大臣退托,小臣苟媮。愿陛下广览兼听,并谋合智,清明安定,提要挈纲而力行之。古今未有俗不可变,弊不可革者,变而通之,在陛下方寸之间耳。”又言用人四事:一曰辨贤否,二曰正名实,三曰使材能,四曰听换授。帝深然之。

谕宰相,以朝廷阙失,士民皆得献言。

六月,庚戌朔,定补外带职格,从左司谏汤邦彦之请也。邦彦言:“陛下忧勤万务,规恢事功,然而国势未强,兵威未振,民力未裕,财用未丰,其故何耶?由群臣不力故也。望自今而后,中外士夫,无功不赏,而以侍从恩数待有功之侍从,以宰臣恩数待有功之宰臣,任侍从、宰相无功而退者,并以旧官归班。惟能强国治兵、裕民丰财者,则赏随之,而又视其轻重以为差等。任侍从而功大,与之宰执恩数可也;任宰相而功小,与之侍从恩数可也。其在外者,虽不曾任侍从、宰执,而其所立之功可以得侍从或宰相恩数者,亦视其功而与之。则天下之士,亦求进之心为立事之心,而陛下之志遂矣。”帝深然之,遂诏:“自今宰臣、侍从,除外任者,非有功绩,并不除职;在朝久者,特与转官;其外任人,非有劳效,亦不除授。”于是曾逮以权工部侍郎出知秀州,不带职,用新制也。

辛酉,罢四川宣抚,复制置使。

汤邦彦论:“西蜀复置宣抚,应于旧属场务,悉还军中;又,除统制司赴宣司审察外,其馀皆俾都统自差,是与其名,夺其实。与其名,则前日体貌如故;夺其实,则前日事势不存。以不存之事势,为如故之体貌,是必上下皆恶,军帅不睦,不惟无益而又害之矣。”帝纳其言。于是沈夏以同知枢密院事召还朝,而宣抚司遂罢。

茶寇势日炽,江西总管贾和仲击之,为其所败。诏以仓部郎中辛弃关为江西提刑,节制诸军讨之,用叶衡之荐也。

汤邦彦言:“蒋芾、王炎,始皆言誓死效力以报君父,及得权位,怀私失职,深负使令。”又劾张说奸赃。丁卯,落芾、炎观文殿学士,芾建昌军、为袁州居住。说落节度使,抚州居住。

是月,茶寇自湖南犯广东。

秋,七月,乙未,帝谓宰臣曰:“会子通行民间,铜钱日多,可喜。”叶衡言:“诸处会子甚难得,谓宜量行支降。”帝曰:“向来正缘所出数多,致有前日之弊,今须徐议。”

辛丑,有星孛于西方。

丁未,帝谕叶衡等曰:“贾和仲合行军法,然其罪在轻率进兵。朕观汉、唐以来,将帅被诛,皆以逗留不进或不肯用命。今和仲正缘轻敌冒进,诛之,恐将士临敌退缩耳。”

八月,丙辰,和仲除名,编管贺州。

丁卯,蠲湖南、江西被寇州县租税。

甲戌,广西经略张栻言:“诸郡赋入甚寡,用度不足。近年复行官般卖盐,此诚良法;然官般之法虽行,而诸郡之窘犹在。盖此路诸州,全仰于漕司,漕司发盐,使之自运,除脚之外,其息固有限;而就其息之中,以十分为率,漕收其八,诸州仅得其二。逐州所得既微,是致无力尽行般运,而漕司据已拨之数,责八分之息以为寄桩,则其穷匮何时而已!幸有仅能般到者,高价抑买,岂保其无!乞委本司及提刑郑丙、漕臣赵善政,公共将一路财赋通融斟酌,为久远之计,既于漕计不乏,又使一路州郡有以支吾,见行盐法不致弊坏。”从之。

丁丑,遣汤邦彦使金。

帝尝谕执政选使请河南陵寝地,叶衡言邦彦有口辨,故使之。

九月,乙卯朔,诏:“扬、庐、荆南、襄、兴元、金、兴州,依旧分为七路,每路文臣一人充安抚使以治民,武臣一人充都总管以治兵,三载视其成以议诛赏。”从汤邦彦之请也。

辛卯,高丽西京留守赵位宠,以慈悲岭至鸭绿江四十馀城叛附于金。金主曰:“朕怀绥万邦,岂助叛臣为虐!”执其使,付高丽。位宠寻伏诛。

乙酉,赈淮南水旱州县。

乙未,叶衡罢。时汤邦彦奉使,入辞,恨衡挤己,因奏衡有讪上语。帝大怒,罢知建宁府。

丁酉,知荆门军黄茂材言:“唐李靖六花陈法,出于武侯,尝因陛对,画图以进。比帅司奉诏,令州军见管民兵,以七十五人为一队,正合李靖兵法。遂将本军义勇民兵分为七军,每军旗帜各别色号,置造兵器,俟今冬躬自教习,大陈包小陈,大营包小营,隅落钩连,曲折相对,可以成六花陈。今荆南府差将官前来本军教阅,恐只沿习军中之法,请将本军民兵自教两月,却差荆南将官一员阅视。”从之。

己亥,龚茂良、李彦颖奏省、院各止独员,事皆不便,帝曰:“朕以未得其人,故迟之。”因泛论中外臣僚,帝曰:“为宰臣须胸次大,乃能容物。”茂良对曰:“《坤》之六二,乃大臣爻,其辞云:‘直方大,不习,无不利。’直方之德,须大乃能有容。”帝曰:“居此位安可不大!”彦颖曰:“后之为辅臣者,往往先有忌克之心,以故不能容。”帝曰:“士大夫更历外职任,未见其短,才居政路,便有此病。”茂良曰:“《秦誓》言有容及媢疾,苏轼为之训传,谓‘前一人似房元龄,后一人似李林甫。’”帝曰:“然。”又曰:“今士大夫能文者多,知道者少,故平时读书不见于用。”

庚子,诏:“阶、成、西和、凤州,当职官以下,令本路帅、漕司于四路在部官同具选辟,并体量见任人委实癃老及不堪倚仗者,并申制置司,申取朝廷指挥。其所辟官,不许辞避。所有边赏,令吏部看详,申尚书省。”以知成都府权四川制置使范成大奏也。

丁未,同知枢密院事沈夏罢。

赠赵鼎太傅,进封丰国公。

闰月,己酉朔,金定应禁弓箭、刀枪之制,惟品官之家奴及客旅等许带弓箭。

金主谓左丞相赫舍哩良弼曰:“今之在官者,须职位称惬所望,然后始如勉力。其或稍不如意,则止以度日为务,是岂忠臣之道耶!”

庚戌,诏:“诸路常平司,每岁于秋成之际,取见所部郡县丰歉,如有合赈粜赈给,即约度所用,及见管米斛或有缺少,合如何措置移运,并预期审度,仍于九月初旬条具奏闻。”

丁巳,以李彦颖参知政事,翰林学士王淮签书枢密院事。

金主谓赫舍哩良弼曰:“武灵时,领省秉德,左丞相言,皆有能名,然为政不务远图,止以苛刻为事。海陵为人如虎,此辈尚欲以术数要之,以至卖直取死,得为能乎!”

未几,济南尹梁肃上疏曰:“刑罚世轻世重,自汉文除肉刑,罪至徒者,带镣居役,岁满释之;家无兼丁者,加杖准徒。今取辽季之法,徒一年者杖一百,是一罪二刑也;刑罚之重,于斯为甚。今太平日久,当用中典,有司犹用重法,臣实痛之。自今徒罪之人,止居作,更不决杖。”不报。

辛酉,浙东提刑徐本中言:“近者州郡,率用私意更易官吏,不申省部,不报监司。移郡之邑,移邑之郡,或以佗官而兼摄,或以卑官而任重,往往辞烦就简,舍薄从厚,请求侥觊,惟利是趋,易置纷然,浸乱旧制,理宜戒饬。”从之。

金诏百官傔人所服红紫改为黑紫。

壬戌,诏浙东提举监司体访浙西提举薛元鼎措置印给亭户纳盐手历式样,将合支本钱尽数称下支给,毋致积压拖欠。

先是元鼎印给手历,遍给亭户,令赍历就称下支钱,至是复令浙东行之。

丁卯,以浙东旱伤,令转运提举兴修水利。

辛未,淮南转运司请濠州钟离、定远巡检耿成令再任,帝曰:“祖宗成法,惟监司及沿边郡守方许再任。耿成虽有劳效,已经再任,不欲以小官差遣坏祖宗成法。”

甲戌,金主命年老者无注县令;若老而任政,择壮者佐之。

是月,辛弃疾诱赖文政,杀之,茶寇平。遂上疏曰:“比年李金、赖文政等相继窃发,皆能一呼啸聚千百,杀掠吏民,至烦大兵翦灭。良由州以趣办财赋为急,吏有残民害物之状而州不敢问;县以并缘科敛为急,吏有残民害物之状而县不敢问。田野之民,郡以聚敛害之,县以科率害之,吏以乞取害之,豪民以兼并害之,盗贼以剽夺害之,民不为盗,去将安之!夫民为邦本,而贪吏迫使为盗,今年剿除,明年铲荡,譬之木焉,日刻月削,不损则折。望陛下深思致盗之由,讲求弭盗之术,无徒持平盗之兵;申饬州县,以惠养元元为意。”帝奖谕之。

冬,十月,戊寅朔,诏:“浙东合纳内藏库坊场钱,可依自来立定租额。”

赏平茶寇功。湖南、江西、广东监帅,黜陟有差。

壬午,加上德寿宫尊号曰光尧寿圣宪天体道性仁诚德经文纬武太上皇帝,寿圣齐明广慈太上皇后。

乙未,金主冬猎。

壬寅,帝谕执政曰:“李川按劾统制官解彦详等不能平贼,此甚可喜。风俗委靡,务为姑息以徇人情,此弊非一日。朕每见有能举职者,须与激励。李川昨曾降官,今可与复元官,更转一官。”

丁未,金主还都。

十一月,庚戌,丽正门火。

初,金唐古部族节度使伊喇穆敦之子杀其妻而逃,金主命捕之。至是梁国公主请赦之,金主谓宰臣曰:“公主妇人,不识典法,罪尚可恕。穆敦请托至此,岂可贷宥!”不许。

时命福建造海船,起两淮民兵赴合肥训练。李彦颖言:“两淮州县,去合肥远者千馀里,近亦二三百里。今民户三丁起其二,限三月而罢,事未集,民先失业矣。”帝作色曰:“卿欲尽撤边备耶!”彦颖曰:“今不得已,令三百里内,家起一丁诣合肥。三百里外,就州县训习,日增给钱米,限一月罢。庶不大扰。”从之。

戊午,提点坑冶王楫,乞进宽乘钱以裨庆赉,帝曰:“此不可受,令就本处桩管,制造军器。”

癸亥,臣僚言:“祖宗时有会计录,备载天下财赋,出入有帐,一州以司法掌之,一路以漕属掌之。绍兴七年,臣僚有请仿本朝三司之制,专置提举帐司,总天下帐状,以户部左曹郎官兼之,积习既久,视为文具。请诏户部条画申严措置,俾天下财赋有所稽考,不致失陷。”从之。

戊辰,知静江府张栻奏:“保伍之设,诚戢盗之良法。臣自到官以来,讲究措置,施行于静江境内,颇得其效,近复近于一路。请下有司考订斟酌,申严而行之。”帝曰:“张栻颇留意职事。”

栻寻又奏:“本路备边之郡九,而邕管为最重;邕之所管,辐员数千里,而左右两江为重。自邕之西北有牂牁、大理、罗甸,西南有白衣、九道、安南诸国,皆其所当备者。然邕之戍兵不满千人,所恃以为篱落者,惟左右两江,溪洞共八十馀处,民兵不下十万,首领世袭,人自为战,如古诸侯民兵之制。则去邕管近者馀三百里,远者近千里,所恃以维持抚驭之者,惟提举盗贼都巡检使四人,各以戍兵百馀为溪洞纲领,其职任可谓不轻矣,可不遴选其人,谨护其土,以为南方久远之蔽!乞依大观指挥,许本司奏辟。”从之。

己巳,提举江东潘甸,提举淮东叶翥,权发遣平江府陈岘,言修治陂塘事,帝曰“昨委诸路兴修水利以备旱干,今岁灾伤,乃不见有灌溉之利,若非修筑灭裂,即是元申失实。江东被伤分数尤甚,潘甸特降一官,落职;叶翥降两官,陈岘一官。”

甲戌,诏:“大臣日见宾客,有妨治事,累有指挥。如侍从、两省官、三省、枢密院属官,有职事,于聚堂聚禀;私第,除侍从外,其馀呼召取覆等官,每日各止许接见一次。”

十二月,丁亥,诏:“近来赴朝臣僚,于殿门内辄行私礼,朝仪不肃,令合门弹劾。”

甲午,行上皇庆寿礼。以太上皇帝来年圣寿七十,预于立春日诣德寿宫行庆寿礼。大赦。

是月,更定强盗赃法,比旧法增一倍定罪。

并左藏南库、封桩库。

提领左藏封桩库颜度言:“今相度,欲将南上、下库及封桩上、下四库并为二库,以左藏南库、左藏封桩为名,将两处钱物各行就便对兑,并不用上下二字,不须添置官吏,就用各库官吏合干人等。”从之。遂以左藏南上库充左藏封桩库对兑。

时内旨取拨南库缗钱,色目浸广,龚茂良言:“朝廷所急者财用,数十年来讲究措置,靡有遗馀,而有司乃以窘匮不给为言。臣因取其籍,披寻本末源流,具见积年出入之概。大抵支费日广,所入不足以当所出之数。至绍兴十七年,所积尽绝,每岁告缺不过二百万缗;至二十四年以后,阙至三百万缗;而乾道元年、二年,阙六百馀万缗。尔后却有增收鹾钱色目,粗可支吾。有司失职,无以为计,专指南库兑贷给遣。臣复讲求南库起置之因,其间经常赋入,盖亦无几,而属者支费浩翰,约计仅可备二三年之用。若继自今撙节调度,可元仓卒不给之患。”因条具以闻,帝感悟。

是岁,江西转运副使李焘上神、哲两朝《续资治通鉴长编》,自治平四年三月,尽元符三年正月。

以王楫为都大提点坑冶;其合差官,令楫奏辟。寻移司饶州,岁铸以十五万缗为额。

1175年年表

事件

摩德纳大学温特图尔,瑞士东北部城市。在苏黎世东北、特斯河盆地东部。人口10.7万(1982)。1175年建城。运输枢纽。工业中心,以重型机器制造、棉纺织、食品、印刷等为主。

摩德纳大学全称摩德纳·雷焦·艾米利亚大学,位于意大利摩德纳市。它创办于1175年,是意大利最早建立的大学之一。经过800多年的发展,摩德纳大学已经被建设成为不仅仅是意大利国内的一流大学,而且在国际上也有较大影响的国际化综合型和研究型大学。摩德纳大学是意大利教育部直属的公立大学,其颁发的学历文凭受中国教育部认可,它还同中国许多“211工程”和“985工程”的重点大学有着长期的交流和合作,并在中意“马可·波罗计划”中扮演重要的角色。

安元(1175年七月二十八日至1177年八月四日)是日本的年号。这个时代的天皇是高仓天皇。

《青海通史》里记载了这样一个被西夏研究者忽略的历史事实:在西夏和金在青海东部地区争夺时,"青海南部地方头人哲哇阿路和藏传佛教巴戎噶举派僧人勒巴噶布结为一体,约于公元1175年,归附南宋政权,接受了南宋政权的命名,并由南宋赦建寺院一座,即根邦寺。"这个被记录在藏文史籍《昂欠王世系明镜》中的事情,同样被记录在《青海通史》里。

公元1175年 湖北赖文政起义,被宋军镇压。

孔波斯特拉的圣詹姆斯骑士团—1175年创立。

文物

鹅湖书院知恩院为日本佛教净土宗的总寺。日本净土宗由法然创立于1175年,由于其相对简单的教义,吸引了大批追随者,并成为今天最大的佛教宗派。

鹅湖书院坐落在江西铅山县鹅湖镇鹅湖村,距县城河口镇东南15公里的鹅湖山北麓,山水秀丽,环境幽雅。南宋淳熙二年,也就是公元1175年四月,号称东南三贤之一的吕祖谦闻知朱熹与当时另两位理学家陆九渊、陆九龄在理学上有分歧,很想撮合他们以致力于效力朝廷,于是邀请他们一同来到铅山鹅湖山峰顶寺进行一场激烈的学术辩论会,这就是著名的哲学史上的鹅湖之会。后代文人学士为了纪念朱陆等四人在这举行的别开生面的学术会,修建书院,借此缅怀古人。

生辰

Fibonacci安德烈二世 II. Endre( 或称安德拉什二世 II. András;斯洛伐克语为Ondrej II)(1175年—1235年)

Fibonacci(1175~1250)是中世纪最杰出的数学家。他原名Leonardo of Pisa,后以波那契之子而闻名。他于1175年出生于比萨,父亲是个商人,很早就激发了这个小孩对算术的兴趣。他们旅行到西西里,埃及和叙利亚,实际上接触到阿拉伯的数学历练。 Fibonacci很快就发现了十进制数系统的好处,在数字及计算上比当时通行的但十分笨拙的罗马数字系统优越得太多。1202年,他回到家乡,发表了著名的《算盘书》,将阿拉伯数字系统引进欧洲,立刻大受欢迎,并且很快地流传开来,不久便取代了罗马数系。

逝世

朱敦儒词朱敦儒(1086—1175年),字希真,洛阳人。出生在一个小官僚家庭,具有超然不群、不受凤凰管、不归麒麟辖的性格,他常以梅花自喻,不与群芳争艳。早年隐居不仕。两次举荐为官而不出。高宗皇帝下诏命他为右迪功郎,并命肇庆府督促他赴临安任职,敦儒仍不肯受诏,在众朋的劝勉下,他方应诏到了临安。赐进士出身,授以秘书正字,尔后兼兵部郎官,迁两浙东路典狱。后来因主张抗战,发表主战言论,并于主战派李光等人交通,受到右谏议大夫汪勃的弹劾,于1149年被罢官。朱敦儒是宋代一位著名的词人。其负早期秀婉工丽,注意词的格律和四声,多写隐居生活。

甲.切喀瓦.益西多杰,意为“智金刚”,於藏历第二绕迥之金蛇年(一一○一年,宋建中元年)生在前藏墨竹地方,又有诞生地为鲁热之说。氏族名甲。少年时系洛若.热琼巴弟子,由洛若新区的哲波瓦作亲教师,达波藏杜作轨范师受戒出家,命名益西多杰。

赵安时(1115~1175年)字全老,号东罔,正隆五年(1160年)庚辰科状元,历任中顺大 夫、南京路兵马都总管、上骑都尉、永定军(治所在今河北蠡县)节度使。

1175年历史大事

鹅湖之会

南宋时朱熹和陆九渊、陆九龄进行的一次哲学辩论会。淳熙二年(1175),吕祖谦约请陆九渊、陆九龄兄弟至信州(今江西上饶)鹅湖寺与朱熹相会,欲与熹一起矫正陆学之偏。五月末,吕祖谦、朱熹自建宁(今福建建瓯)至鹅湖,二陆继至。与会者尚有刘子澄、赵景明、赵景昭、朱亨通、朱济道诸人。双方主要围绕什么是“为学工夫”展开了辩论。朱熹主张教人当令人泛观博览而后归之约,认为读书穷理、积累贯通是修养、学问的基本功夫。二陆主张先发明人之本心,而后使之博览,认为人心即是天理,不必读书穷理。朱熹说陆教人“太简”,陆则讥朱为“支离”。会晤持续了三四天。六月八日,双方在均未放弃自己观点的情况下不欢而散。会后,二陆即不再主张废弃读书,实际上已改变或修正了自己在会上所持的极端立场。这场辩论是在朱陆二派对立的局面形成以前展开的,它揭开了朱陆之辩的序幕,明显地暴露了两派的分歧。

宋淮东、西两部领要以金银兑换会子,时会子流通量小,金银价低,军人思用会子。参知政事龚茂良言当时商人往来贸易,也只用会子。赖文政再为湖南茶贩起义军首领 ,转战江西、广东,为江西提刑辛弃疾诱杀。龚茂良言财政情况:绍兴十七年(1147年),短缺约二百万缗。以后因增收盐税,稍可应付。金禁带弓箭刀枪,惟品官家奴及客旅许事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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